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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七点起。九点至校。作函与蕴明。阅子政寄来适之去年七月初在芝加哥中国留学生基督教徒年会中两次演讲: ( 1 ) National Crisis and Student Life {国家危机与学生生活} ; (2) Far Eastem Situations{ 远东局势》。对于战事不甚乐观,认学生只能为将来计,目前难以有所贡献,即在美国宣传亦难得效力,因一般助纣为虐之人决不能回心转意。欲取得胜利非有国际尤其其.是美是事实,不过日本尚有苏联要对付,他不能尽全力以攻中国,这点适之似未顾到。
  十二月间适之又有一演说Japan’s War in China”日本侵华战争” 。这次好像是较乐观,这是在武汉、广州二处陷落以后,他昕一个美国人的话说道,目前中国正在ValleyForge ,不久就要到Yorktown 了。前者是美国革命时革命军最危险的时候,后者是革命军最后胜利之战,当中却隔了四年的光阴。
  晚膳后借彬彬和超超到南门去,路上见了二月五号那天所焚烧的草棚。晚间看Chapman 的传记。他第一〔次〕文字上得到各界赞许,是他登在《大西洋》杂志那篇Emerson. 才出来不久他的妻死了,给他不少悲感。我读了他的信札,又吃了一杯浓茶,使我几乎整晚不能睡。今日鲁珍接到迪生信,知大汽车在六寨左近抛锚,不出我所料,这又是鲁珍无先见之明。我事先通知他,要他把汽车叫人验过是否能开驶贵阳这条路。
  接元任函刘粹中函孙洋派函Asia 杂志子政寄来适之讲演孟宪承、胡家健电寄蕴明函(嘱代付华安保险公词押款140.22 、保寿费12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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